着一兜子苞米花,下课的时候,嘎巴嘎巴的声音响成一片,那叫一个壮观。
也有淘气的,吃苞米花也要玩花样,高高扔起来,都快碰到棚了,然后用嘴把苞米花接住,练得就是这个技术,边吃边玩了。
去年冬天的时候,胖子家也炒过,毛毛同志受到二肥子他们的传染,苦练接苞米花的绝技,现在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能蹦到空中,牢牢把苞米花接到嘴里。
农家生活,就是这样,平淡中蕴藏着生机,看似平平奇,但是细咂摸起来,也有滋有味。
胖子忙活完家里的,就到场院去跟着忙活,谁家有活就帮着干干。
场院上人欢马叫,石头磙子隆隆,压黄豆,打谷子,还都需要用这种比较原始的农具。胖子对于扬场这样的技术活不行,他擅长的是最能体现老爷们气概的力气活,比如扛麻袋、拉磙子啥的。
村里原来有几个号称大力士的小伙子不服气啊,就跟胖子比着扛麻袋。胖子真不含糊,二百斤的黄豆袋子压在肩膀,照样健步如飞。
后来一看其他小伙子也都这样,胖子微微一笑,扛起一袋之后,骑马蹲裆势往那一站:“再来一个。”
结果又摞上一袋,一共四百斤,胖子照样扛着走。这一下就把那些叫号的小伙子镇住,四百斤啊,估计换成别人就直接压趴下。
帮着扛完麻袋,就又帮王三炮家拉磙子打谷子,一圈一圈,比马跑得还欢实,满场院的人都边笑边赞,别人想拉,估计两圈就得累躺下。
“胖子,到时候给你一斗小米子,太卖力气了。”王三炮只是偶尔动动叉子,把地上的谷草翻个。
胖子呵呵直笑:“大伙也都听着,打完粮食的麦子谷糠啥的,自家留够之后,都得交公,咱们的鹅厂鸭厂那些扁嘴的家伙得老吃的了。”
大伙一哄声的答应,完事车老板子又嚷嚷一句:“胖子,你要把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