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大婚之前,我回来给她添妆,她曾经给过我一个羊脂玉手镯,是她素日里喜欢戴在手上的,说是以后进了宫见面不易,留个念想,我为了缓和她与徐成意的关系,也曾特意问及她送了什么给徐成意,三妹说,跟我的差不离,那时她的如意结还在,此后我和徐成意再也没有单独见过三妹,如今想来,徐成意根本就没有拿到那枚如意结,就算是有机会,三妹也绝不可能把她最喜欢的东西给徐成意!”
徐成如撸起袖子,白生生的手臂上还戴着那只羊脂玉手镯,以证实她所说不假。
对徐成意和成欢的关系,凡是亲近之人心中都有数,对此威北候和夫人听了这话就再无怀疑。
“这个贱婢,是想拉全家人跟她去死吗?”威北候夫人气得直捶床沿。
徐成如也面带焦虑:“徐成意她如今鬼迷心窍,一心想要进宫去谋那场泼天富贵,父亲得赶紧拿个主意,不然,万一皇上哪天知道了,岂不是欺君大罪?到时候我们徐氏一族,可是会招来天大的祸患啊!”
威北候长叹一声,心绪翻滚。
长女虽是庶出,却不得不说威北候夫人这个嫡母教养的极好,知进退,有见地,心中也有宗族礼法,而徐成意那个逆女,她任性胡为,欺君罔上,何曾想到这一家子的骨肉亲人?
他伤感地看着自己的妻女:“你们不必担忧,我今晚,就把这孽障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去,以后就只当她死了!皇上问起,只说生了过人的病,需要静养,至于这如意结,如今已经是走入了死胡同,就只好将错就错了,府中上下,也要确保不走露一丝风声!”
威北候夫人当家多年,这点手段还是有的,她一再忍耐不直接对徐成意出手,等的无非就是威北候亲自做决定罢了,此刻再无顾虑,即刻招来高嬷嬷,命她和府里的大管家一起去办这件事。
高嬷嬷更是个高门里待了一辈子的精明老仆,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