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只是笑了笑,“我是你的女人,不是那些绣花枕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郁景庭都限制入境快一年了,我只是信你,不想多问,免得你有压力而已。”
好半天,还是没听到宫池奕说话。
吻安蹙起眉,“怎么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他并没有瞒着她,关于对郁景庭的处理,她都清楚,但郁景庭背后的一些事说不清楚,她也没问过。
现在看来,颇有感慨,这和北云稷事件的反差不是一点点。
半晌,男人才薄唇微扯,语调故作满意的自豪,“可以信你和姓郁的确实没猫腻!”
否则她早该着急了。
她只是笑着,不搭理他的小骄傲。
又听他低低的道:“老实回答,到底怀没怀,去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么,要不我明儿飞回去?”
一听到他的后一句,吻安赶忙阻止:“别!你当公务是过家家呢,今天走明天回的?”
耽误了他的事,她心里也好过不了。
吻安趴在床上,才道:“虽然很享受你这么激动的关心,但是让你失望了,我没怀,是余歌怀孕了,我陪她去的。”
一会儿没听他说话,吻安才微抿唇,“失望了?”
“没有。”他低低的回答,“好好养身体,别我女儿来报道你素质跟不上,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
她轻哼,“还没报道呢你就这么偏心,那你说我还怀不怀了?生个情敌给自己多糟心?”
原本是命令她注意身体,被她钻了这么个空子,他只得哄人:“你最大,小情人都靠后!”
吻安翻过身,看了看时间,“忙么?忙的话挂了,我去洗个澡,这几天多去余歌那儿走动,取取经。”
不过一半时间,她还是用来工作了。
可能是因为她走不开,肖委员亲自从荣京下来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