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略急促的嗓音接二连三的发问:“去医院了?是不是怀了?有没有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吻安愣了一下,好几秒都没反应,因为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么激动,一连串的问话,她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一条。
再说了,她柔眉微蹙:“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这消息来得够怪,怎么连她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是一下子沉了脸,嗓音也跟着低下来,“我告诉你顾吻安,你若是敢因为妨碍事业把我女儿做了……”
吻安一脸蒙圈,听到他这么冷肃的语调,微挑眉,“怎样啊?”
男人薄唇抿了抿,最终吐出一句:“我罚你生十个!”
她没忍住,浅笑着,进了卧室靠在门边,“谁给你散布的这些虚假谣言?无中生有。”
吻安自己倒也真的想要一个,上一个和简小姐做伴,这次和余歌做伴一起怀,也是不错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声音一点也没见缓和,沉沉的:“骗我你试试。”
她笑着,“谁敢,我还不知道你厉害么?上好的床垫都抵不住你折腾是不是?”
带了些夫妻之间的调侃。
却换来某人很是严肃的“训”她,“跟你说正事呢!”
吻安很无奈,只得道:“真没有,肚子在我身上,我还能不知道么?”
说完,她才忽然想到什么,微蹙眉。
才试探的开口:“你该不会是在医院里安插什么耳目了?”
她今天去了妇科,和余歌同进同出,外行一看肯定也以为她怀孕,余歌作为他的属下,反而是陪同?
难怪啊,她一脸了然醒悟。
这才走过去坐在床边,道:“那你告诉我,这次是不是去华盛顿了?处理的事跟郁景庭有关的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