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凭什么以为?”
“你也以为我那晚出门就一定是干涉你的行动,又凭什么?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么?”她语调有些急。
原本该是平平静静的谈话,似乎变了味道。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你又何曾了解我?”
“如果了解,如果信任,就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出事。”
说到这里,吻安终究是笑了,“所以根本没有对错,可有一件事很清楚。”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竟然连彼此都了解,连彼此信任都做不到,还有什么可过的?干脆散了……!”
吻安话音没落,面前的他脸色已陡然沉下来,薄唇紧抿盯着她。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随手放了手套,也没有去管炖好的汤。
“去哪?”她刚要转身,男人低低的开口,眉峰紧了紧。
见她不回答,擦身而过之际扣了她手腕,朝她相反的方向加重了力道。
再次四目相对。
“不是谈不好没法吃饭么?谈崩了,我没什么食欲。”吻安直直的道。
她挣了挣手腕,他也跟着握紧,定定的看着她不肯松。
“该过的事都过去了,难道要毁在自己手里?”男人浓眉微蹙,“我知道你有委屈,也该适可而止,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彼此追咎。”
吻安依旧抬头看着他,不弄清楚又怎么跨过去这个坎?
末了又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以往每一次,都是你在坚持,是你的哄着我、求着我?是我不懂珍惜,我习惯了拥有,我自恃万能的总想干涉你的事?”
“如果只是安分的做自己的导演,就根本不该过问你的事,根本不会为了别人而对你有意见?”
她一项一项的数着自己的缺点,胸口有些酸。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