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怪我打乱你的计划?怪我造成了你的人员伤情惨重?”
她笑了笑,“真的是我的错么?这么大一件事推给我一个女人,你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谈论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吻安想转身盛汤,但他把她阻止了。
她蹙了眉,抬头看着他,只得道:“我唯一的错,只是出门没跟你打个招呼。”
其他的她一概不认!
宫池奕低眉看着他,终于开口:“谁又说你有错了?”
这样的问话倒是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所有人不都觉得是我的错么?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会发生意外么?也许下一次事发,我应该先和你撇清关系?”
他脸色沉了几分,什么叫撇清关系?
吻安自知说得重了,略了过去,看了他,“如果你是真的想和我谈,就不打算检讨自己有没有过失?”
宫池奕眉峰微蹙,显然是没怎么想过这么问题。
想谈的是他,这种毫不自知的态度也是他。
吻安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忽然有些生气,这会儿不再把他当做病人看。
道:“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瞒得严严实实的!为什么让于馥儿钻了空子?她不是你爱过的女人么,你不是最了解她么?为什么关键时刻唯独把她忽略了?”
男人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垂眸凝着她。
她笑了笑,“看来你的确没这么认为?那也好,或者你哪怕把计划告诉我了,告诉我只是让北云稷去试水,好验证他的身份有没有问题,我也是经历过政治的人,难道我会无理取闹?”
宫池奕终于低低的道:“如果告诉你,北云稷就是扔出去试水,他极有可能在混乱中丢了命,你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这样的反问,吻安愣着,看着他,“你以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