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荣京沐寒声亲封的女爵,更曾经坐镇内,一步一步把荣京在国际上的地位拔高,现在的荣京,在国际上有绝对的发言权。
吻安抿了抿唇,看了他,“荣京前总统杜峥平早已经下台了,现在的荣京是另一番景象,也许你会想回去看看?”
对面的人却笑了一下,略微绵长的舒了一口气,“我这种人,但凡除了洛默尔,立刻就会被投进另一个监狱,这就是洛默尔监狱的囚犯只有死路一条的缘故。”
再说了,他笑得寒酸,“回到仓城,我可就成了重型逃犯,哪能比这儿来得逍遥?”
是么?
吻安目光略微低下来,发现他说了这么多,已经忘了翘着兰花指,说话也不拿腔捏调了。
她目光微微流转,语调平和,“我忘了问,您在那边还有妻儿么?”
那人猛然盯着她,很明显变得警觉了,“你什么意思?”
吻安愣了一下,她并不觉得自己问到了别人的隐私,这应该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问题。
可是他的反应为什么竟然这么大?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倒是对面的人缓了缓,神色平和了不少,但是目光依旧警觉的盯着她,忽然问:“你跟着柯锦严过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对着他审读的眼神,吻安微抿唇思量着要不要说实话。
她先问了句:“是不是我们想走出这里,必须倚靠这位头目?”
“那是当然。”他肯定的四个字。
这整座城,甚至半个国家都是偏于野蛮的,不是什么法律和金钱行得通的,完全看谁够狠。
看来是只能配合宫池奕得到头目的力量了,但要得到这份支持,至少得讨他欢心。
片刻,吻安道:“既然他今晚都没时间,我想趁这个时间走出这里,去看看周围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