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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香樟墅的车上,车厢很安静。
吻安看起来神态没什么异样,唇角微微弯着,侧首看了宫池奕。
“在水下?”她问。
男人眉峰微捻,“信口胡谗。”
没个契机也胡谗不来,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让他觉得满是沁凉。
“是于馥儿么?”吻安随口的问。
也不是一定要他交代,只是略微吸气:“焦头烂额的忙政务两三年,忽然单纯的留意起感情……”
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了,彼此之间也不算有问题。
只是两三年很少谈这种感情事,真谈起来发现完全和处理政界事务不是一种感觉,连心胸都跟着变。
“对了,于馥儿病情好转不少,你不打算去看看?”她以很自然的语调提起。
毕竟是因公受伤,他又是整件事的领头人,去看看也没什么。
可他只是在昏暗中凝着她好几秒,沉声:“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吻安看了他,笑了笑,“我并没说你什么。”
而后微挑眉,“要么你干脆告诉我当初冻精真正的原因?还有我之前在你办公室看到的戒指,你总不能心里还藏着一个?”
男人低眉,轻轻拧着眉尖,“能不提这些么?”
她想了会儿,淡笑,也点头,“可以,纯属好奇而已。”
不过,吻安也眉尾轻轻扬着,“不想还没事,可是一想总觉得亏,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但你的很多事我都不清楚。”
“要不我告诉你,我和柯锦严所谓的初吻什么时候,换你一个秘密?”她道,眸底的笑意不明。
哪有夫妻是这样的方式交流的?
主要是吻安和柯锦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牵手、擦过嘴皮子而已,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