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奕和聿峥就不一样了,他们俩在一起混的时间太久,聿峥做过的基本宫池奕都能跟上,宫池做过的,聿峥都不缺。
吻安坐在一旁,越看越看出了门道。
输的最后一个要留下打地铺,别人都不愿意,可聿峥必然求之不得,否则他怎么跟晚晚住一晚?
这就要求宫池奕绞尽脑汁也必须想出一个隐私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吻安一个激灵,视线也瞥了过去:敢说纹身你就死定了!
聿峥眉头蹙起,调子冷冷的,“你行不行?”
宫池奕抬手摸了摸鼻尖,他自然有聿峥一定没做过的事,但说出来后果很严重。
在吻安看来,她却挺想知道他的私密事,因为好几件关于他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没清楚。
好一会儿,听宫池奕道:“在医院做冻精储藏。”
聿峥沉默着。
一旁的吻安倒是笑起来,“不算吧,聿峥当初不是陪你去了?”
聿峥拧眉,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
她笑着:“再想一个吧。”
吻安的确不知道他冻精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否认了是因为跟于馥儿告白失败、对感情死心一类的原因。
宫池奕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剑眉微捻。
又看了聿峥一眼。
他终于嘴皮动了动,没什么起伏的一句:“初吻在水下。”
聿峥眉头跳了一下,下意识的往顾吻安的方向看,也清了清嗓子,“这个我没有。”
为自证清白,还看向北云晚。
北云晚冷着眼没跟他对视,但也看了吻安,道:“他初吻在国旗杆下。”
因为那是她北云大小姐的杰作,当年缠着聿峥的疯狂中最得意之作。
所以,聿峥成了最后一个,只能留下打地铺,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