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也是安安静静,谁知道憋屈得想了这么多?
而后略微弯了薄唇,气息近得几乎缠绕在一起,“还是我要做点什么,才会让你觉得我心思是真的在你身上,嗯?”
吻安贴着床头,略微往后退了退,很明显不情愿,“真的,这么些天,你平时除了声音温和一些,也没什么情调,只有今晚有变化。”
然后盯着他,“对我很凶。”
宫池奕稍微愣了一下。
提到这个,他也的确脸色沉了沉,“必须改改你的脾气,我说不准的就是不准,下次如果再跟我犟,不是摔床上那么简单,把你和孩子哪弄得不合适了我都一笔笔给你记着。”
吻安能看出他是很严肃的,也知道她刚摔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紧张。
所以好一会儿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他的鼻尖抵在她额间时,吻也落下来了,很轻柔,除了捧着她的脸,不敢再碰她哪。
她蹙眉,他自己刚刚说的都扔哪去了?
原本很柔和的吻,逐渐变得热烈,伴随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
直到他狠狠攫取一番,又狠狠松开她,近乎于自我谴责,薄唇抵在她颈间:“我果真是碰不得你!”
若是每天这样折磨他一次,可能会疯掉。
很煎熬,但又不想松开,把她一个人留这儿,保不准又胡思乱想,所以宫池奕一直那么拥着她,艰难的隐忍翻涌的欲望。
久到吻安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他低低的嗓音自耳边呢喃着:“……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天这么难受。”
他自我感觉是照顾得很周到了,也尽可能挑在晚上出去,却不知道她越是到晚上,越睡不安稳。
“我以为的照顾和过分小心翼翼,看来反而是搞砸了……你我两家都没有个懂这些的长辈,白嫂也没伺候过孕妇……”他继续说着。
低沉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