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奕终于问了她一句:“你知道医生跟我说什么了么?”
吻安摇头,没什么兴趣。
“几番叮嘱这个时期,绝不能再碰你。”他是很认真的听了,也很谨慎的去做。
“所以你连衣角都不碰,不亲不吻不跟我睡?”理解可是够到位的,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可笑,显然是不那么让人信服。
宫池奕低眉,目光里溢出一点点莫名的东西。
冷不丁的,沉声补充:“医生还说,这个时期的女人,不仅是脾气容易起伏,欲望也是。”
说罢,他一如常态的棱角之间,不乏义正言辞,低幽幽的:“别忘了我进监狱之前,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样子,好似当初她把他怎么欺负了。
宫池奕有那个自信控制好自己,但是她但凡主动一点点,对他来说就是毁灭。
吻安听完皱了眉,知道他在说什么。
当初是瞒着他把那些都计划好了,也疯狂的主动了一回。
所以她没说话,只是抿了唇,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了好久。
也许是这么多天,她真的闷坏了,脑子里就这么一些事,一下子变得有些拧。
“所以,你信孩子是你的,但也心有芥蒂有阴影,是这样吗?”她又问。
男人坐在床头的身躯微侧过去,“是我没回答清楚么?”
忽然翻了身,正对着她,双手撑在两侧。
吻安看了他,“可能是我矫情了,总觉得被冷落了这儿多天,你一句害怕靠得近了会忍不住,一句需要时间缓冲,也没能让我心里好受多少。”
然后笑了笑,“激素失衡,情绪敏感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低眉看了她一会儿,眸底有着弥漫的歉意,“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他说过不再谈论那个问题,也没说不信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