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这一点,郁景庭却看起来并不着急。
禁锢她的手腕抬起,放到她面前,“你送的手绳,每天用我的电脑,你每次用卫生间的时长……都是你的计划?”
吻安看了他,细细斟酌着。
“郁景庭,我会感激你今天放过我,但是这些事,还是不听为好,你不会觉得我毒妇人心,过分残忍。”
男人却勾起嘴角,“你对我还不够残忍么?”
再多一项也不多。
“只要跟我结婚,我什么都不跟你计较,你所有面临的难题,我替你扛,就一点……”郁景庭望着她。
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松开,声音淡淡的,眸眼却专注着她:“还有下一次么?”
吻安愣了愣。
如果有下一次,他是不是要把她就地撕了?免除后患?
许久,她终于摇了摇头,“没有。”
竟然换来郁景庭嘴角几不可闻的弧度,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好。”
她看着他的视线收回,心底想的是日后最好永不相见,更谈不上再一次利用了,就算相见,她也不想再有瓜葛,过去那几年的状态就很好。
“好了,说吧,你那些残忍的计划。”他松开她,转身走开,一边褪下外套和领带。
吻安说:“如果你是为了听我的布局,去应付,可以看看你的电脑。”
语毕,她转身下楼。
电脑上的时间显示得很清晰。
……那是她送他手绳的后一周,他每天周而复始的路线,她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不能出门,也从不强求,因为靠的,就是一台电脑,一个手绳。
这一招,算是跟宫池奕学的吧。否则她当初又怎么能让梁冰那么巧的遇上郁景庭,送他手套,上演她所谓的吃醋,把事件拉进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