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漠压抑的声音问:“你认真过么?……至少昨晚。”
还是说,这一段时间,她全都在做戏?
吻安转过身,看了他,“很重要么?……或者说,反正是要结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郁景庭低眉盯着她,没有冷雨,没有狂风,可最终是扯着她的手臂进了他们的卧室,反手砸上门。
吻安首要的当然是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然就将她压在门边去扯她的衣襟。
直到她脖颈和锁骨处的暧昧痕迹露出来,他终于缓了动作,好似确认了昨晚跟他的人,的的确确是她。
看着她的视线便越是沉。
良久,他竟是仔细整理她的衣服,不急不缓的,在那些动作里,不知道他都思量了些什么。
末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这么问道。
吻安略微撇过脸,又被他扳了回去,那力道,稍微失了往常的绅士和体贴,透着与他那淡漠相符的强势。
她也没皱一下眉,只是看了他,道:“还真记不起了。”
“梁冰是你叫来的?”她不说,他便一句一句的问。
吻安坦然的摇头,“不是。”
间接的而已,本就不是她,她怎么可能这么直接的给梁冰留下把柄?
“你问这些,是想着怎么帮我洗脱罪名?”她抬头。
郁景庭这种淡到与世隔绝的人,越是阴起来才越让人可怕,可她到这个时候,竟也没看到他的阴狠。
他已经昏头到这个地步了?
“你现在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摆脱麻烦为好,他收拾完梁冰,就轮到你了。”她道:“古瑛至少也是晚上才能回来,你不想想怎么让他不恨你么?好歹你还有个妈,他那个人,可是最擅长弄死结发妻子的。”
她拉这么多人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