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亭轩在处世方面,经验比较多,听他这么说,便道:“那肯定是出事了,说不定是有人要对你下手,这才调开了你身边的侍卫。不过,这事儿颇有蹊跷,且不说你是否得罪了哪位高官,而是既然那人能有这么大的权势,要想对你下手,怕是不需要如此曲折吧?”
王平安沉默不语,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得罪过哪位大人物了,而且就算得罪了也没关系呀,他好歹也受过太子的召见,算是个有靠山的人,谁敢这么难为他,不怕得罪太子吗?
赵璧却道:“我看这事儿也好解决,咱们在这里胡猜也没必要。诗文会明天就要召开了,我们三个今天来,是和无病你做个最后的确定。等明天大会一召开,咱们不就能见到房驸马了嘛,有啥事儿问问他,这不就成了嘛!”
“这倒也是!”王平安叹了口气,如果实在不行,那他就去找尉迟恭,估计尉迟恭这时候应该回到长安了,不管他得罪了谁,估计尉迟恭都能为他摆平,倒也用不着太过担心。
卢秀之和他详细说了诗文会的流程,王平安听后,哭笑不得,气道:“我说两位哥哥,你们这是举办诗文会哪,还是要接见外国使团哪?怎么把番邦的人都给弄来了!他们怎么也肯来啊?”
赵璧和卢秀之脸上却大显喜色,赵璧笑道:“这事还真是奇了怪了,你说咱们中原人举办诗会,也没请番邦的人啊,可那些番邦的人却纷纷找到我俩,要了请柬去,说是要见识一下咱们中原士子的风流,还说要派他们国家的人,也来考进士!”
卢秀之也笑道:“番邦的人也能来咱们天朝应考,这还真是新鲜儿事啊!”
王平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外乎就是类似遣唐使一类的人物,来中华上国求个功名,然后回国去,就可以凭着这个文凭,当大官甚至当公侯了!
邱亭轩倒没有他俩这么兴奋,摇头道:“这场诗文会,闹得动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