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倒也不必这么客套!”扶起吴有仁,却不并问这个徒弟到底叫什么名字,只是说了不少鼓励的话,让吴有仁好好干,闯出一番事业来。
见王平安很是通情达理,即使收了儿子当徒弟,却仍不打听身份,以免自己为难,吴氏心中着实感动,大恩不言谢,她并不如何的奉承,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以后会该怎么报答,看她的实际行动吧!
此后又过了三五天,出乎王平安意料的事,他的名头虽然已经响彻长安,本应求医问药的人越来越多,可事实正好相反,不知怎么的,来灵感寺的人忽然就减少起来。
第二天人最多,足足来了近两万人,可第三天就不成了,只来了**千人,而第四天则只来了一千多人,到第五天最是夸张,寺外竟然只来了三个人,一个是赵璧,一个是卢秀之,还有一个是许久未曾露面的邱亭轩!
他三人一进寺,见到王平安,赵璧便满脸全是惊讶地道:“无病,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怎地灵感寺突然间就冷清了起来,变得和从前一样了?”
卢秀之也道:“我们进坊之后,在通往寺里的各个路口,见了不少大汉,一个比一个的横,竟然还上来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是我们提了房驸马之名,恐怕这次也是进不来的!”
王平安大吃一惊,怪不得寺里这几天如此反常,竟是有人在外拦路,不让百姓前来!他道:“我没得罪谁啊,顶多就是得罪了太医署,可他们似乎没这么大的势力吧,竟能派人将道路全部堵住!”
赵璧又问道:“你不是在左武卫里有人吗,他们说了什么?”
王平安皱眉道:“三天前,左武卫来人说有要事,调走了我的随从。对了,我家里不是有个小孩也在左武卫挂名嘛,是那种最低级的武官,也被调了去,说是有要紧的公务。这已经去了好几天了,一直也没回来。我以为是正常的公务,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