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转动,原来他是在套配方,当真可恶,竟然连刀子都拔出来了。那配方何其珍贵,岂能告与你知!
她摇头道:“放了什么药材,奴家却是不知,就连这淫什么的东西,奴家都是第一次听说!”
王平安嘿了声,心中已经明白,这是不想说配方啊。壮阳药酒罢了,我随便就能说出十几种来,岂能稀罕你的!
他道:“这药酒你们坊里是用什么酒泡的,不会是黄酒吧,虽然颜色是黄的,但那是药材泡出来的颜色,可不是酒本身的!”
这妇人慢慢爬起身,有些犹豫地道:“确实不是用黄酒泡的,但到底是什么酒,奴家却是不知了!”
还是一问三不知,反正从她嘴里,是别想问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王平安皱眉道:“既然你如此回答,那便罢了,你下去吧!”
哈米提却道:“无病,这药酒当真没毒?”
“谈不上有毒没毒,有的人喝了没事,有的人喝了可能就会有事了!”王平安道。
哈米提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冲那妇人摆手道:“下去准备歌舞,听好了,要从头开始唱,唱全套的,听着没!”
“哎呀,要唱全套的,那您至少得听上半个月!”这妇人道。
哈米提一挥手,道:“那就唱半个月好了!”转头却对王平安笑道:“其实只要听最前面那个剧就成,今儿我卖个关子,无病你等着看就成!”
阿依丁却心有揣揣,道:“无病,这药酒究竟是哪里不对?”
王平安拿起根筷子,敲了敲酒杯,皱眉头道:“要么就用上好的黄酒,要么就用最烈的……最烈的白色的酒,估且如此称之。可他们却没用上好黄酒,而这酒的性子又不够烈,所以问题便来了!”
阿依丁拿起酒壶,往果盘里倒了半壶,看着酒液道:“昨天我就喝出来了,是用烧春泡的,那妇人说不知道,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