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执事何时死的?死在何地?你们可有我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可有证人?我又有什么杀人动机?卢长老审案,这些都不需要过问吗?”王越突然冷笑道。
“这……这……”卢长老刚才正要编写这些内容呢,要编写这些,必须问张敬,他现在支支唔唔,毫无准备,转过头,以目光询问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敬。
张敬抹去额头冷汗,眼睛笑成了菊花状,说道:“张执事当场曾误派你进入饲兽场服役,所以你心怀怨恨,这就是杀人动机。张执事死的当天,正是你从饲兽场归来之日,死亡之地离饲兽场出口百余里,而你也有杀掉张执事的能力,刚才又你在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碎片,难道这些都不能成为证据吗?”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一凛,目光都集中在王越身上,看王越如何解释。
“呵呵,当日我从饲兽场返回时,被一千多名外门弟子围住,求我讲述饲兽场内部的情景,从中午一直说到下午,并且一起返回外门驻地,在路上,还发生一些趣事,当时至少有几百名外门弟子可以为我做证。回到外门驻地时,天色已晚。只凭此一条,我已可洗去凶杀之名!”王越笑得很温和,表情很自信。
“这……这……”张敬一咬牙,说道,“我们从你的储物袋里搜出了凶杀证据,凭此一条,就可定你的罪!”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既然对方豁出一张老脸,什么道理都不讲,那就比拳头吧!
拳头一向大于真理!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王越不好动手!于是只好很温和的笑,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人畜般无害。
“放你娘的狗屁!张泊那个老匹夫呢,让他出来和老子说话!”王三泰的脾气一向火爆、直爽,听到张敬蛮不讲理的诬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耳光抽在张敬的脸。嗖的一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