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受伤。
“只是一点意外!”王越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目光始终盯着卢长老。
不在剑气的直接威胁下,绝对不知道那种绝望恐怖的滋味,修道几百年,卢长老一直在灵兽宗过着舒坦的修炼生活,已经忘记了死亡,今天他终于又尝到了这种滋味。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泊张长老不敢直接暗杀王越,反而要借自己之手,堂而皇之的给他安个罪名。这个王越果然有古怪,明明看上去很弱小,为什么能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能展现这么强大的杀气?
这种气息,不是法宝,卢长老可以肯定!难道,是王越在刚才的顿悟中新获得的大道之术?
不管心中多么恼怒,不管心中有多么恐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特别是躲在桌子底下,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就丢光了。
于是他钻了出来,站了起来,厉声喝道:“王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以力抗拒刑堂的审判不成?想和整个灵兽宗为敌吗?”
“呵呵!”王越笑了笑,懒得理他,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也不需要对这个一心想陷害自己的长老讲理。
讲理要看对象的!
“哼!不知卢长老给王越定的是什么罪?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雨溪道长见卢长老色厉内荏,心中恐惧,早无当年风采,心生鄙夷,对他没什么好语气。
“是啊,要是不能服众,我们有权利要求巡察使介入调查的!你要知道,刑堂不是你卢长老私人的卧室,到时候,你的职位怕是要挪挪了。”王三泰也讥笑道。
“在张长老等相关张姓亲友的诉讼下,我刑堂以律调查。当堂在王越的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的碎片,这是物证,而王越刚才展现出的实力,完全有能力杀掉一名筑基期的执事。杀人者偿命,我判他活祭圣兽,有何不妥吗?难不成你们想干扰刑堂审案?”卢长老气势汹汹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