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瞧见没有,有约为凭,从此以后你就我是家的人啦。管巳噘着小嘴:“本来就是你的人嘛,我都见过了你的……可是,你得让我继续照顾我爹。”是勋心中感动,一把揽过了她的纤……揽住了她的肩膀,揽腰得自己先弯腰,未免太辛苦了——“你放心,舅(丈人)便是舅,妾舅也是舅也。从此以后,你爹就是我爹,我会好好照顾咱爹的。不过我受曹公之命,得暂且离开一段时间……”
管巳明显情绪不高:“知道啊,你还要去徐州娶妻的嘛。”是勋赶紧安慰她:“我跟那曹氏女只见过一面而已,她什么品性,什么爱好,我全都不清楚。哪象你我,真正的患难之情……”管巳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说过就只对我一个人好,说话得要算话。”是勋正打算举起手来发誓呢,却被管巳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说:“盖了印,我就信你。”
当下两个背着人盖了好一会儿的章,直到是勋觉得再盖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禽兽了——而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说不定就有仆役经过,真要让人撞见了搞成禽兽不如那就更糟糕——这才依依不舍地摆脱了那烈焰红唇。
转过天来收拾行李上路,在李典和五百兵的卫护下,带着大群伕役和大批车辆,一行人离开鄄城南下,经乘氏、成武、单父等地,然后折向东方,经丰县、沛县,进入徐州彭城国境内。再一日进入东海郡,经过阴平,前指襄贲。
才入襄贲境内,远远的就有一队哨骑奔来,见了他们这一大群人是个个如临大敌啊,弓刀出鞘、列阵相迎。是勋策马过去招呼:“某乃是兖州来的使者,奉命赠此财货于陶使君。”当先的小军官把手一扬:“既如此,贵使且暂止步,将出文书来,容我等前去县内禀报。”
是勋把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递给那名小军官,小军官又传给身后一骑,那骑兵打马扬鞭而去。是勋瞧着,这一队兵就很不错啊,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装备虽然不甚精良,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