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刚才演戏的时候更加认真,更加投入。等到诗歌吟完,卫兵们的绳结也打得了,就把是勋揪得站了起来,要往外推搡。曹cāo还没说话,戏贤先站起身来一拦:“主公且慢。”
是勋心说你这演技就要差得太多了,这都多久啦,捆都捆上了才“且慢”,傻瓜才信你们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哪。当下反而不理戏贤,大步朝外就迈,嘴里还说:“曹公自知命不久矣,无计可脱,故要是某陪葬,如此是某便先行一步了。”老子在地下等着你来啊,你可别失约。
“是先生留步!”曹cāo一看戏要演砸,只好开口招唤。他亲自从座位上跑下来,斥退了两名卫兵,就把是勋的肩膀给扳住了。是勋抖抖肩膀,没能抖动——我靠这曹cāo武力值果然挺高啊,双臂说不上千斤之力,把我按住了动弹不得,那还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是cāo鲁莽了,得罪了是先生,还请先生大量宽宥。”曹cāo一边说着,一边帮是勋解开了绑绳。是勋还想多拿会儿架子,却不料曹cāo突然推金山、倒玉柱,直接就跪了下去,朝是勋还磕了一个响头。是勋这下子傻了,没有办法,只好也跪下去还礼:“曹公何必如此,请起,快请起。”
两个人互相扶着胳膊,一起站起身来。曹cāo就扯着是勋上坐,是勋还想推托,可是实在比不过曹cāo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就只好跟他一起来到主位上,侧着身子并排坐下。
曹cāo紧紧捏着是勋的手,好象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跑出去等着砍头似的,连声致歉:“cāo久闻是先生之名,但恐有诈,故相试耳。请是先生不要往心里去。”是勋心说果然你跟任峻君臣相得啊,这说辞都一样一样的嘛。老子都把国际形势跟你分析得那么透彻了,是不是假装的,你丫还听不出来?别扯淡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曹cāo果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来意(虽然只是一半儿来意),所以想给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