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宣府也没什么历练,这次是绝佳的机会。瓦剌客列亦惕部贤义王太平和辉特部安乐王秃孛罗派出的使者午后就会抵达。倘若那边能守住,阿鲁台这次孤注一掷,正好可以重挫他的气焰!”
这些天孟俊一直都在担心身陷兴和的张越,此时听郑亨说得这么有把握,不禁喜上眉梢,连忙问道:“武安侯既然这么说,若是瓦剌能尽快出兵,岂不是兴和之围能够立即解除?”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眼下兴和那边还没有消息。阿鲁台四面派了游骑劫杀斥侯,我前后派出了好些人,至今音信全无。临走之前,英国公还托我能帮忙则帮忙,不说这一层关系,张越怎么也是住在我家隔壁,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惦记他,他家里的兄弟也都托付过我。我也希望他能平安,毕竟京师里头的张家已经是一团乱了……”
乍听得一个乱字,孟俊不禁一怔,待想要开口询问,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不多时,一个亲随便脚底生风冲进了门,单膝跪下便嚷嚷道:“报,往兴和的斥候有一拨回来了!”
郑亨精神大振,连忙吩咐道:“快让他进来!”
很快,一个四十开外的老军就被搀扶了进屋。勉强行过礼后,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旋即用尽了力气嚷嚷道:“启禀武安侯,卑职带人遇上鞑子游骑,好容易杀退了他们,抓到了一个俘虏,竟是不合打探到了兴和的情形!据说,阿鲁台率兵近两万人围困兴和,日夜攻打不休,但城内一直都死扛了下来,兴和至今还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
听到两万人围城,郑亨和孟俊原本都是一颗心提了起来,但这安然无恙四个字却无异于一颗定心丸。相比孟俊的欢喜,郑亨毕竟是刚刚奉旨接替徐亨担任镇守宣府总兵官,更注意的却是前面几段。尽管心头振奋,但他素来谨慎,忙问那个抓到的鞑子在何处,及至听到人已经带回,他干脆亲自前去盘问了一番。由于他昔日在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