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沈民则的神韵在,看得出是经过勤学苦练的。唔,今天这誊抄的人是谁?”
即便没料到这意外的一遭,但张越还是急忙站出来,上前行礼下拜道:“回禀皇上,是学生誊抄的这两首诗。”
杨荣见朱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张越,忙笑道:“皇上果然是目光如炬,张元节确实是临过大沈学士的帖子,还曾经仿小沈学士悬腕练字于壁上,这才有了今天这一手字。”
朱棣原本瞧着张越年轻,倒没留多大心思。因着解缙的关系,他对于那些生来便是神童,之后却又恃才傲物自以为聪明的人物并不热衷。而此时杨荣这么一说,他倒是打消了那些顾虑,心想年纪轻轻就能有这般毅力,倒是颇为难得。
杨士奇眼见杨荣抢先把刚刚张越说过的那番话倒手卖了出去,心里不觉好笑。然而,他和杜桢相交莫逆,自不肯让杨荣专美于前,此时少不得也添上了一番话:“皇上别看张元节年少,他可是自幼名师教导。他师承翰林侍讲学士杜宜山,经史学问也扎实得紧。”
张越自忖脸皮极厚,但此时被这两位杨姓达人如此称赞,面上也不禁有些红了。然而,这赧颜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无疑是谦逊的表示,至少朱棣就因为杨士奇杨荣的连番好话而生出了爱才之心。然而就在这时候,又有人在天平上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皇爷爷,您大概不知道,这张越张元节可是英国公的堂侄。”
朱瞻基一句话引来了朱棣的注意,便笑着将当日在国子监巧遇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是他记性极好,还是当日的那番交谈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总而言之那两段极其重要的话他几乎是复述得一字不差,就连张越本人也是心中惊叹。
两个近臣再加上自己最爱重的孙儿全都赞不绝口,朱棣顿时更动了心,当下就大笑了起来:“朕昨天还问过张辅,说是家中子侄有谁可加恩的,谁知道他竟然回答朕说,儿孙自有儿孙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