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也真是累了!
要知道,这几天他几乎就天天呆在牌桌上,精神和身体,都快要到了极限。
而且输得也够惨!如果计算一下,他这些天加起来,已经输了快五百贯。这可是他快一年的例钱。
曹真有军职,领取俸禄。
同时每个月还会从曹府中得到五十贯左右的例钱。
别看曹艹是大司空,总揽朝纲。可实际上,他对自家的子弟,要求非常严格。每个月的例钱,都有限制。说起来,曹真的月例算是最高的那种,曹昂在世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过三十贯而已。
曹真在一旁坐下,脑袋一个劲儿的犯迷糊。
曹朋递给他一杯水,曹真接过来,一口气喝光,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阿福,你鼓捣的这个玩意儿,实在是太害人了!”
“好堵人之天姓,无所谓害不害。我只知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玩儿还好,如果当了真,祸害不浅。其实,没有这麻将,外面人不照样赌吗?比如西里许的斗犬馆,也是一种赌博。一个是残害生灵娱乐自己,一个是残害自己,娱乐自己,区别也只不过这么多罢了。
大哥,你觉得这东西,可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
“我还有几种小游戏,甚至比这个,更有意思。”
曹真蓦地抬起头,凝视曹朋。
“阿福,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这话里有话……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轻松。
曹朋笑了,点了点头。
“大哥,这天下有钱人多不多?”
“多!”
“似你们拼死拼活,可最终却平白便宜了一群蠢货。”
曹真沉默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有接口。
“这些钱,应该是咱们的……何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