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只是今天曹真的运气太背,从早上到大中午头,四五个小时里,他居然一把牌都没有胡过。
人若是背得和曹真一样,也真是不容易。
“小将军赢了!”
几个狱吏在外面看着乱糟糟的囚室,非但不管,反而赌上了。
“我就说,小将军鸿运齐天,这把稳赢。”
一个狱吏马上送上马屁,拍的曹真哈哈大笑。
“大哥,好像不对吧。”
就在曹真准备收钱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同样是满眼血丝,满脸疲惫的许仪,露出古怪的笑容,“你这把牌,分明是单吊三饼,你拿个四饼,胡什么胡?”
“怎么可能,明明是胡一四饼的。”曹真怒吼一声,“许大头,你可别乱讲。”
“你自己看。”
曹真低头看去,发现手中的牌,居然是两个三饼和一个四饼。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拿的是二三饼。”
“大哥,你拿什么二三饼,二饼全在我这里,已经开了暗杠,你从哪儿又弄出来一个二饼?”
曹遵无奈的摇头,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牌。
“我……”
“你诈唬,每家赔一贯。老六一个暗杠,加一贯,一共四贯!”典满沙哑着嗓子,虎视眈眈。
“老子自摸的牌,愣是让你给诈胡了。”
牢狱外面的狱吏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小将军也太惨了吧,三十把,居然一把都没胡?”
“小曹公子说了,他肯定是出恭没有洗手,否则不会这么臭。”
一干狱吏,齐刷刷点头。
曹朋走过来,搂着曹真的脖子,“大哥,歇歇吧……风水轮流转,歇一会儿说不定能转运。”
“呃,那我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