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只是,现在父亲正在忙着调配粮草,辅佐太子管理朝廷事宜,如果这个时候让他去说自己的事,怕是会引起家里更大的慌乱。没办法,只能先这样忍着。
柳瑟舞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安慰他,但是她越是这样,萧舒云的心里就越是烦躁。整天呆在外面,连家都不想回。
秦之桃看丈夫竟然站在福九那边,立时就跳了起来,指着萧舒云的背影恶狠狠的骂道:“这个家里有别人说的份,还有你个窝囊废说的理?哼,要不是你一事无成,怎么会到处被人看低一眼?嫁给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霉!”
萧舒云走到门口听见,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的甩上门,怒气冲冲的走了。
秦之桃对福九心里有很大的意见。
自从上次被福九给教训了一下,等她再让父亲去南院里走动的时候,竟然连人都没见到的被拒之门外。说什么皇后那边对外戚插手皇子婚事给外震怒,连她都受到了责罚,而秦家人做事极其不妥就更成为主要原因:守着皇后最宠爱的薛福九竟然如此不会利用,反而直面起了争端,让薛福九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说。一个看不清形势好坏的家族,对南院里的娘娘来说,不过就是一颗没用的弃子,谁还会为这样的人出力?
至于这位娘娘是如何将萧家的事了解这么清楚,自然是有人家自己的门路,不为外人所道。只是,秦之桃被父亲大加训斥之后就直接对福九怀恨在心了,直接将熙楚不能进宫的事全部一股脑的怪在福九的头上。
福九对秦之桃却不是如何在意,这位二奶奶到底是什么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当然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理会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直到二月初五的早上,福九掌家的第三天,杨柳街丽人坊的老板来薛家结账,福九才发现对待有些人有些事,太过于漠视最后只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丽人坊是京城里有名的胭脂铺,里面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