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的刮了起来,结果这两天阮凝却病了。
找了郎中来看,却说是风寒入体,劳累所致,需要多加调养生息,否则很容易伤肺损肝。
福九知道,阮凝这段时间里外操劳很是辛苦,再加上惦记一直在外的儿子,所以才病了。这几天她就每天都侍奉在阮凝的跟前,希望母亲的病能早点好。
发了几天的高热,阮凝后来竟然咳嗽上了,眼看着竟然连床都下不来了。萧亦云心疼又着急,便让阮凝再不许过问外面的事,专心养病。至于家里其他的事,萧亦云直接去找了萧秉承,让福九全管起来。
萧秉承当然没有异议,福九是萧家的大少奶奶,按理说,如果阮凝病了,这当家的当然就应该是福九管。
阮凝也觉得这事好,在萧秉承同意下,就将萧家的掌家钥匙交给了福九,甚至连账本也交了过去,眼看要静心养病再不问世事的样子。
福九开始是扭捏着不同意的,长这么大,别说管家,就是管她自己的屋里东西,都从来是秀儿代劳,现在让她给萧府这么大的地方当掌家人,立时
家人,立时就觉得亚历山大。
但是后来看爷爷的态度很坚定,阮凝又病的连说一句话都要咳嗽好半天,想了半天,只能咬着牙将钥匙接了下来,最后还说,等娘一好,钥匙就要还回来。
秦之桃听了,在自己屋里冷笑,“不过就是做个样子,给谁看呢?哼,交不交的最后还不是大房的掌家,我们也就只能是在旁边喝凉水!”
萧舒云听见她这么说,立时沉着脸哼了一声,站起身没好气的瞪着妻子,“又在这里说些酸腐乏味的话。家里长房掌家,这是规矩,有什么可说的!倒是你,福九新掌家,你别去找麻烦,否则我知道了,也是饶不过你!哼!”
说着就拂袖而去,随着柳瑟舞的临产将近,萧舒云的心里是越来越焦躁,让他和妻子多呆一分钟都是一种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