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状况?
黄连祖拿扇子点了点秦林肩头:“喂,你怎么回事儿?咱这是来……”
话没说完就被堵回去了,因为秦林扯着大嗓门,瞪圆了眼睛拿手指着那些丰厚的礼物,用半个蕲州城都能听见的声音叫道:“俺滴神呐!黄大哥你太客气啦,这么多礼物,俺太师父虽然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可也未免受之有愧啊!”
黄连祖只当医馆中人为这许多花红彩礼打动,一时间也没想太多,啪的一声把折扇打开摇了两下,得意扬扬的说:“不是本大爷自夸,要办大事,这点东西还是拿的出手……”
再一次被秦林打断了,仍然是震得人耳朵嗡嗡响的大嗓门:“是啊是啊,这样说来,关系到老哥你能不能在床上大展雄风,再多礼物也是应该的嘛!”
秦林说的极为猥琐不堪,金毛七等泼皮凑趣的银笑起来,黄连祖更是志得意满,手中扇子摇得更欢。
孰料秦林接着道:“黄老哥的花柳病,若不是我家医馆医治得法,只怕下半辈子都只能做兔儿爷啦!”
呃-黄连祖像被噎住了,喉头一口气提不起来。
正在笑的那些泼皮,也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钱媒婆惊诧的望着黄连祖,一众吹鼓手全都大眼瞪小眼。
之前黄连祖与秦林的对话,就好像是替花柳病做注脚似的,竟没有一句不是严丝合缝,两人看起来就是老相识,秦林不管说他都没有反驳,令人不得不信了几分,何况上次他也曾替荆王府前来送匾披红,这次又来也合情合理嘛。
围观的百姓议论声一阵大过一阵:“没想到这姓黄的还得过花柳病!”
“就是啊,他奶奶的,把他胯下那东西给烂掉才好呢!”
“好笑,这人看上去还像个公子哥,没想到竟然惹上花柳病,这病可是南城那些下三烂破窑子里,又丑又老的窑姐身上才有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