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略带不满的道:“我是秦林啊,黄大哥竟忘了吗?”
黄连祖用扇子敲了敲脑袋:“原来是秦兄弟啊,瞧我这记姓,莫怪莫怪。怎么样了,里面是个什么意思……”
金毛七还记得秦林,心道果然这人是哪家王府的贵公子,否则黄连祖也不会认得他呀。至于黄连祖态度傲慢无礼嘛,那也分属寻常,他向来妄自尊大,言语间连荆王世子殿下都怎么在乎哩!
不过也难怪,听说荆王千岁十分喜爱侧妃黄氏所生的小王子,前面王妃所生大王子的世子位置似乎不怎么稳当,将来要是黄妃的儿子继承王位,这黄大人岂不是做了荆王千岁的舅父?
想到这里,金毛七分外谦恭的朝秦林打躬作揖。
秦林则与黄连祖有一句没一句说笑聊天,两人各有所求,心中各有所想,竟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门后面,青黛快把小药锄攥出水来了,她从门洞里瞧见秦林对那黄连祖谄笑连连,忽然间就觉得心里面好像缺了一块什么,空落落的,难受得慌,不知怎的就恨上了秦林。
比起黄连祖,现在她更想用药锄敲秦林的脑袋。
“怎么还不开门?”秦林走到医馆门前,大声叫道:“快开门呐,人家来送匾披红,太师父久久不开大门,未免谦逊太过了。”
青黛从门洞里,狠巴巴的朝他舞了下药锄。
“随便准备一包药,”秦林压低了声音,说完转身往回走。
准备药?咦,不对啊,黄连祖是来堵门强下聘礼的,怎么秦林说姓黄的来送匾披红?他上次倒真是送匾披红,可这次……
青黛用两颗洁白的门牙咬着下唇,偏着脑袋想不明白。
黄连祖也有些懵头,滴滴嗒嗒的唢呐还在响,他没听清秦林朝门洞里说了句什么,但之前“送匾披红”那句喊得极大,老远都能听见。
莫不是这人糊里糊涂,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