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向后跳开,向那乘客打量,只见他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服饰考究,是城里有钱人家子弟的打扮,不禁脸上一红,轻声道:“爹,他……怎么知道?”
那老者听得马上乘客说出这两招剑法的名称,心下也感诧异,正待相询。那乘客已滚鞍下马,上前抱拳说道:“请问老丈,麻溪铺有一位剑术名家,‘铁索横江’戚长发戚老爷子,他住在哪里?”那老者道:“我便是戚长发。什么‘剑术名家’,那可是万万不敢当了。大爷寻我作甚?”
那青年壮士拜倒在地,说道:“晚辈卜垣,跟戚师叔磕头。晚辈奉家师之命,特来叩见。”戚长发道:“不敢当,不敢当!”伸手扶起,双臂微运内劲。卜垣只感半身酸麻,脸上一红,道:“戚师叔考较晚辈起来啦,一见面便叫晚辈出丑。”
戚长发笑道:“你内功还差着点儿。你是万师哥的第几弟子?”卜垣脸上又是一红,道:“晚辈是师父第五个不成材的弟子。师父他老人家日常称老戚师叔内功深厚,怎么拿晚辈喂起招来啦!”戚长发哈哈大笑,道:“万师哥好?我们老十几年不见啦。”卜垣道:“托你老人家福,师父安好。这两位师哥师姊,是你老人家高足吧?剑法真高!”
戚长发招招手,道:“阿云,阿芳,过来见过卜师哥。这是我的光杆儿徒弟狄云,这是我的光杆儿女儿阿芳。嘿,乡下,便这么不大方,都是自己一家人,怕什么丑了?”
戚芳躲在狄云背后,也不见礼,只点头笑了笑。狄云道:“卜师兄,你练的剑法跟我们的都是一路,是吗?不然怎么一见便认出了师妹剑招。”
戚长发“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口痰,说道:“你师父跟他师父同门学艺,学的自然是一路剑法了,那还用问?”
卜垣打开马鞍旁的布囊,取出一个包袱,双手奉上,说道:“戚师叔,师父说一点儿薄礼,请师叔赏面收下。”戚长发谢了,便叫女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