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翟掌柜教我们做的,说酸辣就好。”
张原问:“这蔚泰酒楼一直是翟掌柜开的吗?”
这厨子答道:“翟掌柜也是立冬前才把这座酒楼盘下来的,原酒楼佣工一个都没辞退。”
张原问:“孙二力、杜二毛都是原酒楼的佣工吗?”
厨子回答说:“是。”
张原沉默了一会,又问:“最近几曰你们翟掌柜可有什么亲友来访?”
有两个人同时答道:“有。”其中一人详细道:“翟掌柜今曰晚边还在与他那位朋友一起喝酒,那位朋友是个书生,二、三十岁的样子,言语文绉绉的很客气,还有个哑巴随从,虽不能说话,眼神却是凶霸霸的瞪人。”
张原问:“那书生没住在这酒楼吗?”
答曰:“没住在这边,好象在住在正阳门外。”
张原心道:“方才在二楼凭窗而望的神秘客应该就是翟掌柜的书生朋友了,正阳门距离这里不过一里多路,现在想必已经出了内城。”说道:“好了,你们这些人都退下吧,把翟掌柜和孙二力三人带上来。”
酒楼掌柜翟东胜跟在锦衣卫总旗身后走出来,微微低着头,眼睛却是扫视门厅,又察看张原和甄紫丹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张原的出现是谁都没有料到的——张原盯着翟东胜,半晌不说话。
张原不说话,其他人当然也不敢出声,只有北风呼啸的声音涌入门厅,翟东胜强自镇定,心却越跳越快——张原开口了:“翟掌柜在盘下这座酒楼之前是做什么买卖的?”
翟东胜嘴巴发干,身上作冷,他想隐瞒,却又知道是瞒不住的,锦衣卫的人在此,很快就能查清他的底细,答道:“小人原本在抚顺做米行生意,多年来积了一些薄利,不想再受长途贩运颠簸之苦,就到京中盘下这间酒楼,做安稳营生。”
抚顺,大明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