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害轻轻一击,有着私心杂念的沈榷就动弹不得了,勉强道:“我是作为儒臣参加此次辩论的,莲池大师才会以佛法与天主教义相辩。”
张原道:“原来如此。”左右一看,问:“启东先生还没到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辆马车驶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刘宗周,付了车夫银钱,萧然一身来到国子监大门前,与三年前张原在越王桥头见到他骑驴北上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安贫、乐道、刚直而又迂腐——张原与张岱、倪元璐几个绍兴同乡一起上前拜见刘宗周,刘宗周看着张原,严肃道:“张介子,四年前在大善寺,你要拜我为师,我让你二十岁前不要参加科举,你不肯答应,说左传有三不朽事业,立德、立功、立言,你要立功,如今你金榜题名,遂了心愿,而这立功就是宣扬冰河说、纵容天主教惑乱世人吗?”
张原毫无愠色,说道:“启东先生应该看过学生的万言廷策,学生只是宣扬冰河说吗?冰河说只为救灾备荒而已。”
国子监祭酒朱国祯道:“诸位都到太学大门去候着,皇太子殿下很快就要驾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