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姐既高兴又担心。”
张原道:“担心什么?”
穆真真道:“素芝姐姐想生个女娃,这样少些麻烦,因为,因为——”
张原接口道:“因为大妇刘氏不是很和善是吗?”
穆真真轻声一笑:“少爷什么都知道。”
张原这时猛然想到一事,问:“真真,你方才说素芝都有身孕了,为什么要加个‘都’字?”
穆真真脸一红,说道:“没什么,婢子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张原问:“真真,近来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穆真真道:“没有啊,婢子身体好得很。”
张原单手掬起浴桶里的温水浇在穆真真雪白的脖颈上,口里道:“我记得每次月末和月初有那么五、六天,真真是不能跟我外出的,今曰可是七月初一。”
穆真真一愣,本来是臀部贴着脚后跟跪坐着,这时挺坐起来,雪白的肌肤上的好似镀了一层水釉,这层水釉又迅即退缩、凝结成一滴滴水珠慢慢滑落,玉峰怒峙,珠圆玉润——“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穆真真又惊疑又惊喜地问,幽碧双眸闪着光。
张原伸手将少女高耸玉峰上那几滴不肯滑落的水珠抹去,既来之则安之,手就不肯离开了,说道:“再等几天再看吧,最大的可能就是,你也有孕了。”
穆真真喜不自禁,想忍也忍不住,身子俯过来,脸贴在张原胸腹间,声音带些呜咽:“真的吗,少爷这么一说,婢子就觉得是真的了,婢子这几天稍觉容易困倦,以为是天气热的缘故呢。”
张原抚着穆真真光洁的背部,含笑道:“我们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个月事有时晚几天也是常有的事。”
穆真真道:“婢子自十四岁来——来了以后,一向很准时的,这次已经晚了四天了。”
张原道:“过几曰我带你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