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以为笑。”
张原道:“这几年没看到张东谷——”
“死了。”张岱道:“前年就死了,醉死的,腊月的天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一跤倒在房门前,也不知是醉死的还是冻死的。”说着摇摇头,起身去烹茶。
张原跟去在边上看,张岱亲自动手,学的是闵汶水的茶艺,说道:“去年过金陵未饮闵老子茶,遗憾。”
张原笑道:“那时大兄正与李雪衣、李蔻儿姐妹大被同眠,哪会想到闵汶水。”
张岱哈哈大笑,说道:“流言可恶啊,我张宗子可是坐怀不乱。”
张原笑着拱手:“佩服,佩服大兄。”
不料张岱笑声一低,说道:“介子,你说我是不是把李雪衣也一并娶了?”
张原点头道:“好主意,李雪衣姐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娘,似乎也可以一并娶。”
张岱大笑,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老鸨正是李雪衣、李蔻儿的亲娘,我若把姐妹二人娶了,她们这个老娘自然也要跟来要我养老送终的。”
兄弟二人品茶、围棋、谑谈,二更鼓罢,二人各自回房歇息,安排给张原的住处是西堂客房,穆真真服侍张原沐浴,然后自己洗,蹲在浴桶里搓揉着饱满瓷实的身子,一边和张原说话:
“少爷,素芝姐姐都有身孕了——”
七月初的天气依然闷热,夜间也未见清凉,张原“哗哗”的扇着扇子,目视浴桶里的穆真真,穆真真头发盘着,露着雪白的脖颈,还有半截酥胸,有时腰一挺,就双峰全露了,房间里好似升起两轮皎洁的圆月——见张原看过来,穆真真含羞一笑,身子沉下去,嗯,月亮掉进水里了。
“我没听大兄说起,素芝和你说的?”
张原走近浴桶,看水里的月亮。
穆真真蹲在水里,仰头看着张原,应道:“是,就是方才说的,有三个多月了,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