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马贤弟令尊因何遭难?萍水相逢,一见如故,或许有用得到在下之处,敢不尽力!”
商周德眉头微皱,通过这些天的交往,商周德对张原的品姓比较了解,张原沉稳机智、颇有城府,浑不似一般的少年人,可今曰为何这般冒冒失失向一个初次相见的人问遭难入狱的事、还说要相助人家?
那大个子秀才秦民屏也有些惊讶,打量着张原,客气道:“多谢张公子古道热肠,家姐夫这边的事不敢有劳——”
红头樟船座舱里那个妇人清亮的声音道:“二弟,你先进来一下,我有话说。”
秦民屏朝商周德、张原二人一拱手,拉着他外甥进舱,向临窗端坐的那个妇人低声道:“姐姐听到了吧,那个少年公子言语好生奇怪,似不近人情,这世上还真有这样侠肝义胆之人,道路相逢,倾力相助?”
那妇人坐在那里也可看出身材极高,年龄将近四十的样子,容貌颇美,双目湛然有神,高高的鼻梁和薄薄的唇,有一种锋利逼人的英气,这妇人道:“我听到了,也看到了,这少年公子并非出于好奇,神态很诚恳,不妨请他过来谈一谈,说不定是一个好的转机。”
秦民屏对姐姐是言听计从,应道:“是。”走出舱去。
那边船上的商周德见秦民屏进舱去,便低声问张原:“介子,你这是何故,我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又不是助几两银子就能帮得上的,入狱官司如何帮他?”
张原道:“二兄,请相信我,我不会鲁莽胡来的,这红头樟船上的人值得鼎力相助。”
商周德奇怪地问:“你认得他们?”
张原还没答话,就见邻船的秦民屏又出来了,拱手道:“张公子,请过船来一谈如何?”
张原道:“甚好。”对商周德道:“二兄,那我先过去一下。”
红头樟船上两个穿得五彩斑斓的男仆搬来一块长木板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