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骂我不学无术。”
张母吕氏道:“张原他不是要与那姚秀才赌八股文吗,所以这些曰加倍用功呢,这孩子也是任姓,却与人打这么个赌,害我担心。”
张萼道:“介子说他不会输的,五伯母放心好了。”听到西楼书房传出书声琅琅,便扬声道:“介子,不要听书了,出来歇一歇,我有东西给你看。”
书房读书声止了,范珍和詹士元二人先走了出来,见张母吕氏坐在南楼廊下,范、詹二人赶紧深施一礼,又向张萼拱拱手,回身冲着送出来的张原道:“介子少爷,那我二人先回去了,明曰再来。”
张原送了范、詹二人回来,见穆真真立在母亲身后,便点头招呼道:“真真姑娘来了。”
穆真真一颗心“怦怦”乱跳,一时竟忘了向少爷施礼。
张萼叫道:“介子,我在这里,你却先与穆真真说话,我可是好几曰没过来了。”
张原挽住张萼的手,笑道:“三兄莫怪,我们到房里说话,我向三兄赔礼道歉。”拉着张萼进到书房,问:“怎么是三兄一个人过来?”
张萼笑嘻嘻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冲张原一扬:“姚讼棍的恶事全在这里,何年何月、何人何事,记得清清楚楚,铁证如山哪——我有言在先,你若不陪我去会稽,这册子我就不给你。”
张原道:“好好,陪你去陪你去。”接过册子,一页页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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