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的注意力始终被白袍人随身所携剑柄上的黄色剑穗所吸引,想来当日“流浪剑客”所使用的也是同样一只剑子。白袍人道:“可以这样说。”
花和尚指着赵子原厉声道:
“这娃儿呢?你也有心庇护他么?”
白袍人点一点头,花和尚道:
“流浪剑客,你太过狂妄了,贫憎对你一再忍让,可别错以为贫僧是惧了你。”
白袍人道:
“反正某家是管定此事,你划下道来吧——”
花和尚怒极反笑道:
“很好,你既然如此说,贫僧说不得要把昔年五台山的旧账,拿在一起和你算算了——”
白袍人淡淡道:
“二十五年前,大师在五台山上不战而退,今日你想再来试过一次么?”
花和尚道:
“施主剑上功夫虽高,但贫僧那‘五指叉’不发则已,既发之你未必能讨得好去!”白袍人淡然道:“是么?某家不用剑子,接你一招‘五指叉’试试。”
花和尚阴笑道:
“施主不用兵刃是自寻死路,可怨不得贫僧。”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登时变得紧张异常。
立在一旁的赵子原此刻却不禁暗暗为白袍人着急,那花和尚的“五指叉”功夫他是见识过的,其凶险奇奥,确是举世罕有匹俦,白袍人若弃剑拆对,只怕将抵不住“五指叉”一击之威。
清风道长步近花和尚身侧,低声道:
“和尚你若无十分把握,还是不要轻易动手的好。”
花和尚道:
“牛鼻子甭多管,昔年那笔旧账,贫僧是该与他了断了。”
转首面对白袍人道:“你准备好了后事没有?”白袍人仰天大笑道:
“又是这一句话!二十五年前在五台山上,你说的也是这么一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