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依然非同分贫僧赌一赌不可,你押注罢。”
赵子原道:
“区区身上一文莫名,拿什么来下注?”
花和尚咧嘴笑道:
“贫僧可不是要与你赌钱,乃是赌你一条性命!”
赵子原心子大大一震,道:
“大师可甭拿我消遣,赌命……”
花和尚打断道:
“谁拿你消遣了,废话少说,快点掀牌吧。”
他熟练地砌好牌放在桌上,一撒骰子,口中叫道:
“五天门,该你掀牌——”
赵子原耸耸肩道:
“区区一向贪生怕死得紧,可不想拿命作赌。”
花和尚道:
“不赌也由你不得,贫僧一样要把你解决掉!”
赵子原奇道:
“然则大师何不干脆动手杀人,又何必赌这一副牌?”
花和尚道:
“正因为贫僧嗜赌如命,是以才邀你赌牌,给与你如此一个机会,若你赢了,便可捡回一命,如果你不幸输了这一场赌,嘿嘿,贫僧那只宝铲可又有利市可发了。”
赵子原不暇问他缘何必欲取自己一命?那花和尚已连声催促,赵子原被逼无奈,只有伸手拿牌。
他正待将牌底掀开,陡闻一道低沉的声音道:
“慢来!慢来!这里还有一个赌客咧!”
喝声中,帐口风声一荡,一人大踏步走将进来,赵子原转目一瞧,来者年约四旬,身上鸠衣百结,但却十分清洁朴素,他虽是叫花装束,但顾盼之间,隐隐透出一种慑人的威仪。
花和尚神色霍地一沉道:
“施主是怎样进来的?”
那中年叫花道:
“怎样进来?咱家是要饭的,却绝非鸡鸣狗盗的飞贼之流,大师睁大了眼睛,没看见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