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施主自来处来,何不自去处去?"楚留香茫然转身,走出了门,喃喃道:"秋云素既已死了,那些书信又是谁写的呢?难道是别人假冒她的名?难道左又铮出门根本和她没有什麽关系?"直到此刻为止,本来也没有什麽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左又铮等人所接到的书信就是秋云素写的。
他现在所能证实的只不过是左又铮、西门千、灵鹫子、札木合等四人,都曾为秋云素着迷而已。
楚留香喃喃苦笑道:"但这并非就是说他们都是为她而死的呀,现在,秋云素既然早就死了,我一切得从头做起。"这时他己走出桃林,又定了几步突然顿住脚,失声道:"不对,这件事有些不对。
他将这件事每个细节又想了遍,拍手道:"素心大师足末出户,又怎知我去找过孙学圃?又怎知道他告诉我灵素请人作画,乃是为了赠别?"他转身又种入那庵堂,梧桐树下,已无人影。
梵唱仍不绝,楚留香冲进去,堂内诵经晚课的女尼,都被惊起,楚留香目光自她们脸上一扫过,找不着放才那乌衣白袜的女尼,大声道:"素心大师在哪里?"一个老年女尼惶然道:"小庵中并没有人号做素心。"楚留香道:"素心大师明明是乌衣庵的主持。"那老尼道:"小庵乃是桃花庵,乌衣庵从此绕城西去,还有数里。"这里竟不是乌衣庵?楚留香又不禁征住了,呐呐道:"方才站在树下的一位乌衣白袜的师父,不是贵庵中的人麽?"那老尼瞧着他,就像瞧疯子似的,缓缓道:"小庵中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晚课,方才梧桐树下哪里有人?"楚留香向西急奔,暗叹道:"我怎地如此糊涂,城里的大车,怎会在贫民窟外等接客,贫民窟里那会有坐得起车的人,他明明是在那里等我,等我,等我上当的,他如此做法,自然是要我以为秋云素已死,将我诱入歧途。"这时已是黄昏,这里是郊外,楚留香施展起轻功,没有多久,就又瞧见一座寺院建在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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