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条右腿已变得完全麻木,他身子也倒了下去!
郭大路变色道:“毒针”
他共才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说完,燕七已出手如风,将林太平右边胯骨上凹面的穴道全都点住,另一只手已自靴里抽出一柄匕首。
刀光一闪,林太平的衣裳已被割开,再闪,已将林太平伤的那块肉挖了出来,鲜血随着溅出。
黑色的血!
郭大路眼睛都看直了。
他实在想不到燕七应变竟如此抉,出手更抉。
“我已死过七次。”
一直到现在,郭大路才相信燕七这句话不假。
只有死过七次的人才能有这么快的应变力,这么丰富的经验。
林太平已疼得冷汗都流了出来,但还是没有忘记手里的那纸条。
他咬紧牙根,喘息着道:“看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纸条上密密的写了行蝇头小宇“你若不是王动,就是个替死鬼!”
夜风吹。
稻草人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好像在对他们示威。
郭大路的火气忽然上来了,忽然一拳向那稻草人打了过去。
稻草人当然不会还手也不会闪避。
郭大路拳刚打上去,燕七已拦腰将他抱住,他这拳虽然没有打实,但还是打着了。
他拳头打在稻草人胸口上时,也好像被蚊子钉口。
他只觉拳头上痒痒的还有点发麻,中指的骨节上已多了个黑点!
燕七的刀在这黑点上一挑,流出来的血也已变成黑的。
毒血还带着种说不出的腥臭之气。
但燕七却不嫌臭也不嫌赃,竟一口的将毒血全都吮吸了出来!
郭大路连眼泪泪几乎忍不住要流了出来。
他忽然发现燕七对他已并不完全是友情,而是种比友情更深比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