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总不会是准备割王动的肉吧。”
他虽然在笑着但笑得已很不自然。
燕七好像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惊,道:“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只留下王老大一个人在家里我实在有点不放心。”
郭大路变色道:“对!我们莫要中了别人调虎离山之计。”
说到这里,三个人同时冲了出去。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掠过坟场,燕七突又停下来失声道:“不对。”
郭大路道:“有什么不对?”
燕七脸色发白道:“那五个稻草人刚纔好像就在这里的。”
郭大路忽然也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酸。
那五个稻草人刚纔的确是在这里的,但现在已不见了。
蓝天白云,确是难得的好天气。
但天上的风筝也不见了。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到了门口又怔住。
五个稻草人赫然在他们门口,还是披着麻,戴着孝,手里还是提着哭丧棒,只不过胸口却多了张纸条,上头还好像写着字。
很小的字很难看的清。
风吹纸条子就被吹得簌簌直响,又好像是用针线缝在稻草人的麻衣上的。
林太平第一个赶到伸手就去抓。
纸条子居然缝得很紧,他用了点力才总算将它扯了下来。
就在这同一剎那间,稻草人手里提着的哭丧棒也突然举起向林太平的腹部打了过去。
幸好林太平经验虽差,反应却不慢,凌空一个翻身,已将哭丧棒避开。
谁知哭丧棒弹起来时,棒头上还有一点乌光打了出来。
林太平只避开了哭丧棒,却好像未避开哭丧棒的暗器。
他只觉右边胯骨一麻,好像被蚊子盯了口似的。
等他落到地上时人竟已站不住。
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