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山房还怎么在士林立足。”
一想到父亲和兄长在云南吃的苦,一想到父亲到老也不得还乡,唐夫人眼圈一红,险些掉下眼泪来。
丫鬟和小子们大骇,一拥而上,递毛巾的递毛巾,劝慰的劝慰,闹成一团。
良久,唐夫人才平静下来,一转身朝里屋走去:“老爷,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无论是捆也罢,抢也罢,左右得将那傻子给兄长弄回来。”
看着夫人的背影,唐讷傻了眼,定定地站在那里则声不得。
良久,宋管家才小声地说:“老爷,现在如何是好?”
宋管家这一句话让唐讷清醒过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事就交给你办好了,若办不成,有你好看。”
宋管家心中叫苦:“老爷,这事可不好办。那个吴节吴公子可不像外面传言的是个傻子,人家高傲得很,只怕使用寻常手段无法将他请来读书。”
“傻子,能写出那般精美词句之人是傻子吗?”唐老爷苦笑一声,神色中带着一丝迷醉,轻轻吟道:“风急天高猿声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此间气象胸襟,只怕就算是泰山老大人重生,也是写不出来的。如此俊才,正合兄长之用。宋管家,这事非常要紧,你得想办法做好了。”
“这个老奴就不明白了,不得不承认,吴节的诗词当世一流,可就算他不进书院也不要紧,最多传出去我唐家的名声不好听而已。”
“不不不,兄长这次回川著书立说,名声一物最是要紧,这可是关系到杨家未来的大事,断断不能马虎。”
宋管家想起一事,忍不住问:“老爷,可是为太舅老爷平反。”
唐讷面色一变,压低声音:“是有这个想法,太舅老爷当年的同窗同年还有不少在官场上做事。他的案子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