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更是十分相敬,何况,在下本已作了贤伉俪的阶下囚,本只有任凭阁下处置的。
他语声忽然顿住,只因他刚走了两步,忽又发现自己虽然已可行动无疑,但一口气到了腰上便再也无法提起。
花无缺缓缓道;阁下又何苦要在我腰畔暗施手脚?
白山君像是吃了一惊,失声道;真的麽?那想必是我方才为你拔针时,一不小心,又将那游丝针插入你腰畔什麽穴道里去了。
花无缺悠悠道:就在笑腰穴下。
白山君像是着急得很,搓着手道:若在笑腰穴附近,那就麻烦了,我实在不敢胡乱替你拔针,否则若是又一不小心,令那游丝针窜入你笑腰穴里,便是神仙也救不了的,只有眼看着你狂笑叁日,笑死为止。
花无缺默然半晌,道:既是如此,在下只有告辞,去另外设法了。
白山君叹道:你现在若是随意走动,那游丝针也会跟着你气血而动,窜入你笑腰穴里,你纵然十分小心,也走不出七十步的。
花无缺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静静地凝注着他,良久良久,才长长叹了气,苦笑着摇头道:贤夫妇的行径,的确令人难解得很,尊夫人不愿为人,却愿做马,这且不去说她,而阁下……
白山君凝注着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你真的直到此刻还不知道我是谁?
花无缺道:在下见识一向不广。
白山君笑道:不错,移花宫门下,自然不会留意江湖侠……但十二星象这名字,你难道也从末听人说过?
花无缺恍然失声道:不错,虎为山君,难怪阁下不但以虎自命,还蓄虎为奴,马为虎妻,难怪尊夫人不愿为人愿做马了。
白山君大笑道:你此刻既然已知道我是谁,便该知道十二星象中人,与移花宫乃是死敌,你既已落人我手中,难道不害怕麽?
花无缺神色不动,淡淡道: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