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有两个客人,却瞧着那小黑鬼不顺眼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了什麽,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唉,你那朋友样子虽然凶,却又偏偏不是我那两个朋友的对手。
花无缺失声道:他莫非已遭了别人毒手?
白夫人道;你那朋友好像是被我的朋友带走了,但带到那里去了,我可也不知道。
花无缺不觉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麽做才好。
他也摸不清这位白夫人是何等身分,更摸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何况,他就算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也是无可奈何。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发怔。
谁知白夫人却又忽然噗哧一笑,道:但你也莫要发愁,你若真的要找他,我是可以带你去的。
花无缺喜道:多谢夫人。
白夫人竟又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被人关在这里,动也不能动,又怎麽能带你去呢?
花无缺瞧着那在致手抚摸上,驯如家猫的猛虎,呐呐道:夫人既是此间的主人,此虎又是夫人所养,夫人却是被谁关在这里的,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花无缺迟疑着道:莫非是个陷阱?
白夫人道:你还说自己本事大,竟连这帘子都不敢掀麽?花无缺霍然长身而起,一把将那帘子掀了开来。帘子一掀,他更吃得说不出话来。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後面一半,却什麽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那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华衣美妇的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铁的另一端,深深钉人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