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公子远来,贱妾竟不能出来一尽地主之谊,盼公子恕罪。
花无缺道:能与夫人隔帘而谈,在下已觉不胜荣宠。
白夫人忽然大笑道;我已经算很客气的了,不想你竟比我更客气,咱们这样客气下去,我既不好意思间你是为何而来的,你也不好意思说,这些客气话,不如还是免了吧。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先礼而後兵,正是君子相争之道,以在下之见,还是客气些的好。
白夫人道:你我无冤无仇,你甚至连我的面都末见到,你怎知我要和你先礼後兵呢?我并没有和你兵的意思呀。
花无缺道:陌生之人,寅夜登堂,夫人纵以干戈相待,固亦理所当然也。
白夫人娇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来意,但看你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又是满腹诗书,出口成章,怎麽看也不像个坏人的样子,你若像刚才进来的人那副样子,我纵然不会难为你,但别人却放不过你了。花无缺长长吐了气,沉声道;多蒙夫人青睐,怎奈在下却偏偏是为了方才那人而来的。
白夫人道;哎约,你难道和那个鬼鬼祟祟的小黑鬼是朋友?
花无缺道:夫人若能将他的下落赐知,在下感激不尽。
白夫人道:我就算将他的下落告诉了你,你有这本事救他出去麽花无缺道:在下在夫人面前,倒也不敢妄自菲薄。
白夫人大笑道;好,好个不敢妄自菲薄,既是如此,你就先露一手给我瞧瞧吧,我看你是不是真有能救他出来的本事。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就献丑了。
他坐着动也没有动,但整个人却突然飞了起来,那张沉重的紫檀大椅,也好像黏在身上了。
白夫人大笑道;好,有你这样的本事,难怪你说不敢妄自菲薄了,只恐怕……
花无缺娥眉道:只恐怕什麽?
白夫人又接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