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住下后,他四处拉关系走门路,终于从刑房的某位典吏口中得知了真情,原来是自己得罪了王兴业的儿子,有人在替老上司出气呢。
晁天焦找到县里主管刑狱的马典史,请他放人,谁知马典史说,你儿子被抓了现行,搜庄子又搜出刀剑,不经县老爷审判,谁敢放人?
晁天焦请他代为说和,马典史却道:“我说是可以说,但县老爷九成九是不肯放人的。”
“为啥?”晁天焦傻眼道。
“县老爷上任以来,头一次正经收税,实指望能得个开门红,在上司面前好看。谁知道你竟躲起来,不见上门的官差,这不是想给县老爷拆台是什么?”马典史一副‘你老糊涂了’的表情道:“现在令郎落在他手里,你觉着能轻易放人么?”
“不能……”晁天焦满嘴苦涩道。
“这不就结了。”马典史起身要走,却被晁天焦一把拉住,央求道:“马四爷指条明路!老朽定有重谢!”
“其实也没啥,我送你一句话,”马典史甩开他的纠缠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晁天焦恍然大悟,赶紧让人买了礼品,以向王贤赔礼道歉的名义,直奔王家而来。谁知却吃了闭门羹!
尽管肚里窝火,但想到儿子在牢里,还不知被狱卒折腾成什么样,有没有被同监舍的犯人爆菊……他就一点脾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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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晁天焦又来一次,又吃了闭门羹。
次日上午,晁公正再来一次,再吃闭门羹。
下午,他第四次登门拜访,这次更是直接跪在了王家门口,这才终于见到了,那个曾经十分想见自己而不得的王贤王书办!
天井里,王贤趴在躺椅上,一脸挪揄道:“公正好生别扭,在下数次登门,均被你拒之门外,现在我不去了,你又来四顾茅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