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同僚,大有舍我其谁的架势,他虽能言善辩,却爱夸夸其谈,而且寡谋乏术,缺少计谋,就像王爷常说的‘他就是一个大炮’,在新的政令颁布之前,常向同僚们和盘托出,给对手留下足够的时间进行阻挠和破坏,这使他的工作十分被动。”
“嗯···”黄经臣过去常干些龌龊事,当然知道点秘辛,犹豫了下又说道,“另一个他不会做人,和同僚关系搞的很紧张,中书省的六名执政虽然都是庸才,但他们都是皇上的亲信,特别是左相何执中,枢密院使郑居中,施政治国没什么作为,而妒贤嫉能、罗织罪名则堪称高手。他们本想搞掉蔡京平分左右相,现在让张商英捡了便宜,本来就憋着火,张天觉一上台就主张恢复熙宁、元丰时的钞盐法,使郑家交引铺和何家的盐钞生意蒙受巨大损失,两人也不会放过他。”
“黄伯说得不错,其实他主要还是错在不会搞钱!”赵柽捻捻手指头说道。
“王爷难道是想帮着张天觉搞钱保住相位?”黄经臣精神一振说道,这买卖可大了去啦。
“唉,老张是个君子,哪会跟咱们合污到处想法儿搂钱,再说王爷勾结大臣那可是大罪,我还没活够呢,咱们帮不了他!”赵柽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