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我出钱你出力,怎么样?”赵柽不再跟黄经臣贫嘴,坐下拿起把扇子扇着凉说道。
“我得先问问是什么买卖,要不你又赚我,这次回京我卖了一套杯子,才挣了不到一万贯,你卖给我却要十万贯,白给你跑腿了!”说起买卖,黄经臣现在也不外行。
“啧啧,黄伯你现在一万贯都看不到眼里了,想当初我分给你五千贯你都乐的屁颠屁颠的,感激不尽!”赵柽撇着嘴说。
“切,我那时候不知道你能挣这么多钱,去年光府里的几个作坊就挣了近百万贯,再加上酒坊的分成,还有那个臭烘烘的饲料厂,你倒卖佃户们的鸡鸭猪鹅,都没少挣钱,我才拿了你这么一点点!”黄经臣翘着兰花指说道。
“黄伯,你知足吧,升了都知你月俸才三十贯钱,我一年少说也给你不下十万贯的公费,还不行啊,这次买卖你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去了!”赵柽不屑地说道,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像主仆,倒像一对忘年交。
“好吧,我作了,不过你可不能坑我,让我白跑腿!”黄经臣让王爷说的老脸一红,虽说自己是都知了,可那只是名誉上的,没有实权,现在全靠王爷帮衬维持着在京里的关系。
“行,绝对是大买卖,你少说也能分个十来万贯!”赵柽凑到黄经臣耳边说道,“老张要下台了,咱们就借这个机会发笔财!”
“王爷你怎么知道张天觉要下台?”黄经臣一惊,自己刚从京里回来也没听说啊。
“我怎么知道你不明白啊?”赵柽白了他一眼说道。
“对对!”黄经臣立刻反应过来了,王爷是得过仙师指点的,能知后事的,“张天觉当政虽然政绩平平,可也不会这么快下台吧?”他还是不太理解。
“黄伯,你认为老张这个人如何呢?”赵柽反问道。
黄经臣又琢磨了一会说道:“张商英这个人志气有余,城府不足,志大才疏,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