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雄道:“那要看怎么说了,没有你的话能最多能守半个月,有了你以后那就不好说了。”
我诧异道:“这么说抚州最终是守不住的?”
普奇雄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这话我也只能跟你说——黑吉斯可是有200万大军呐,你难道指望就凭区区一座抚州城把这么多人挡在国土外?”
我想想也是,喃喃道:“我以前倒是没这么想过问题,那一但城破百姓怎么办?”
普奇雄道:“只能是能带走多少带走多少,老弱病残那就顾不得了。”
“那咱们一定要守住啊。”
普奇雄道:“要在以前难度不小,你知道吗,这信厉抚三城在当初那次对黑战争中都曾被破过。”
我说:“这个我倒不知道。”
普奇雄道:“可将士们都知道,现在咱们就在曾被突破过的第一道防线上,没人认为我们可以守得了多久,都在等着往后退,所以人心浮动,这可是守城的大忌。”
我点头道:“明白了,这三座就是炮灰城,专用来撤退的。”这就跟植物大战僵尸里放在第一排的土豆地雷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指望它能坚守到最后。
普奇雄道:“不过我刚才也说了,如果算上你的话,守不守得住最后就说不定了。”说着他举手高声道,“将士们,你们的左前将军、剑神来和我们一起守城了,你们有没有信心不让黑吉斯的杂种们前进一步?”
城上的士兵一起高举武器,呐喊道:“有!”
短短两天之间这种欢呼声我已经听得太多了,随着每一次的欢呼,我就感觉我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不少,我是他们最大的希望和依托,说实话,这种身上担着一百万人生死的感觉并不好,从今以后我的一举一动将和这些人密不可分,哪怕我喝汤被呛了一口都势必会成为震动全军的新闻,难怪那些人不红的时候盼着红,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