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要确保抚州无恙。”
我点点头,望着抚州所在的正南方向疾飞而去。
厉信抚三州相距不近,厉州和抚州呈掎角之势位于信州左右,这抚州在洪烈帝国的最南边,从信州到抚州,快马需要半天时间,我飞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已经看见了抚州的城门,待往下一落,不由得吃了一惊,就见抚州城下,同样是不计其数的黑吉斯兵马围绕着城墙展开进攻,城上守军奋勇抵抗,城内城外人喧马嘶弓弦声不绝于耳。抚州城比信州城低矮了不少,看样子工事也修得不很齐整,黑吉斯的步兵潮水一样涌向城头,不少人已经顺着云梯杀上城头,也就是说双方的战场已经压上了这道防线的临界点,只要黑吉斯军再进一步,那就意味着抚州城城防失效,接下来再想御敌只有进行残酷的巷战了。
我看得触目惊心,几乎是下意识两道剑气发过去,那些林立在城楼两边的云梯顿时被削断不少,就像一堆轰然倒塌的麦秸秆,很多黑吉斯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出了什么事就从云梯上掉了下来,高处的摔成重伤,低处的被高处的砸下来也好不到哪去,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其实不光是黑吉斯士兵,就连洪烈军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们打着打着就见本已冲上来的敌人一起消失在城头,根本无暇发现我,我虽然是左路军的副指挥,但是还没机会和士兵们配合作战,如果要是信州城下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中军的将士们八成一下就猜到是我来了。
我暂时化解了抚州危机,落在城头,指挥作战的正是普奇雄,按理说他一个副元帅级别的将领,守城这样的事情不用事必躬亲,但是黑吉斯攻势猛烈,他也只有亲自督战。
我一落地就问:“什么情况?”
普奇雄道:“从昨天傍晚开始黑吉斯就开始大举攻城,一天一夜毫无间断,将士们已经整整守了十几个时辰了。”
我小声问:“还守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