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木头,树枝,老鳖,死人,鲨鱼,还有那种把侯爷砸晕的黄花鱼。还有一种掉下来就扎在人身上的鱼,一种八爪的鱼黏在人身上不松手,取下来以后身上全是红色的斑点。
平日里不起眼的小树枝子,在风里面跟鞭子一样厉害,把衣服都抽烂了,好几百斤的大鱼,都被从水里吸上去,在半空里嘴还一张一合的,上百个倭人被龙卷风卷上了天,最后只找到一个完整的屁股,几万斤的鲸鱼被龙卷风带到岸边活活的撞死在岩石上,要不是侯爷发现得早,咱家的船大,一定会完蛋。
想到这些,辛月就恐惧的发抖,这个男人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家里再也不会有什么笑容了,老奶奶整天在佛堂里念经,几个姑姑婶婶麻将也不打了,像没头的苍蝇满世界的找寺庙,道观,尼姑庵,求满天的神佛保佑。小丫,蒔莳两个人结伴带着家将,跑遍了玉山,明知没有希望,却一刻都不停息。那日暮眼睛里冒着凶光,用鞭子抽自己带来的草原仆役,那眼光和狼一样吓人。
“想什么呢,赶紧给我搓背,弄干净了,好去祠堂上香,奶奶还等着呢,出去晚了又会被笑话。”
辛月在云烨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发怒说:“那一次不是你胡来,才害得我被长辈们笑话,上回婶婶还说,少年夫妻不要贪欢,日子长着呢,话说男人家的肾水有数,不要亏损过多。把我说的好像狐狸精一样,岂不知在岭南损失了多少,到头来却要我背黑锅。“全身上下搓了个干净,人都好像轻松了好多,绵软的内衣,是丫鬟们特意拿棒槌捶地软软的才送了过来,很舒服就是不经穿,现在云家的内衣都会如此处理。
天青色的书院外袍,就是这么舒服,不系腰带,松松垮垮,四处钻风。
辛月红着脸跟在云烨的身后向老奶奶请安,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刚才出澡堂子的时候,两人还是说说笑笑的,转瞬间脸就红的像喝了酒,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